特银币,正与她的银锁碎片严丝合缝——原来圣火堂与剑宗的千年密约,早在隋末便以铸剑为凭。
“昙宗方丈说,我的玉佩是‘天枢密钥’,而你……”徐惊鸿望着夜罗伽腕间的星芒印记,想起终南山洞顶的守护者虚影,“地火密钥的持有者,从来不是单剑独行。”
夜罗伽忽然将银币嵌入弯刀护手,波斯翼狮与大唐麒麟在刀柄上首尾相接,刀光与剑光相碰的刹那,雨幕中竟浮现出长安朱雀街的灯海、火焰山的地火、青海湖的圣湖——那些他们共同踏足的土地,此刻都在剑光中流淌着胡汉交融的光。
“该回少林了。”徐惊鸿拂去胡服上的丹砂,剑穗上的二十道结正随着《诗经》的韵律摆动,“或许,隋末剑宗的遗脉,从来都在等待真正能握住双剑的人。”
夜罗伽望向剑谷深处逐渐平息的炉火,忽然明白,他们在终南山完成的“归元”,不过是文明长卷的一页。真正的“剑宗遗脉”,不在冰冷的剑冢,而在像徐惊鸿这样愿以胡汉为刃、以经史为锋的人手中——当双剑合璧,便是盛唐剑歌最激昂的章节。
雨停了,嵩山的云雾正在散去。两人并肩走向山外,腰间的刀剑在暮色中微微发烫——那是密藏钥匙的共鸣,是文明融合的脉动,是属于他们的剑歌,正沿着终南到嵩山的路径,向更广阔的盛唐天地奏响新的序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