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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看你自己——”徐惊鸿的声音混着地火的轰鸣,“你腰间的断刀,本是隋末剑宗胡汉合炉的遗物,如今却被用来屠杀自己的血脉。”他指向石壁上的粟特文刻痕,“这条秘道,曾是胡商运送药材、汉人传递佛经的生路,现在却成了纯血狂徒的邪途。”
阔尔吉思的断刀“当啷”落地,血莲纹身开始消退,露出底下未褪的星芒印记。秘道深处突然传来夜罗伽的圣火令声,混着少林僧众的《金刚经》梵唱——她已带着昙宗方丈的弟子,启动了嵩山北斗剑阵,封锁了秘道通向剑谷的出口。
五、潼关落日:双生密钥的分野
当徐惊鸿返回城头,范阳军的第一轮攻势已被打退,黄河的浊浪在夕阳下泛着血光。陈玄礼指着河防方向,只见夜罗伽的赤金战袍在粟特商队中上下翻飞,她的弯刀划出的火焰轨迹,正将试图炸堤的波斯裂地师逼入死角:“圣女在加固黄河地火阵眼,她说安禄山的谋士懂波斯‘红海裂浪’之术,要借黄河水冲垮潼关。”
徐惊鸿望向东方,范阳方向的天空已被狼烟染成铁灰,却在云层间隙露出半轮金月——那是圣火堂“双日同辉”预言的残像。他摸向剑柄新刻的“胡汉同心”,忽然想起密藏录中关于安史之乱的批注:“纯血者焚城,混血者筑墙。”
“传令下去,”他的声音盖过黄河的咆哮,“打开西市胡商的秘道,让粟特人将《太初剑谱》残页送往青海、高昌、龟兹……”他望向陈玄礼的银锁,“告诉所有胡汉百姓,我们守的不是潼关,是千年来胡汉共饮的井水,共耕的土地,共唱的歌谣。”
陈玄礼猛然抬头,眼中闪过泪光。他终于明白,十年前的松林会战、太极殿密藏,从来不是为了某朝某代,而是为了让“胡汉合流”的信念,像黄河水一样,在每个百姓的血脉里奔涌。当他转身传令时,甲胄上的银锁与徐惊鸿的麒麟玉佩遥相辉映,宛如两颗坠入人间的星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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