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守正果然去了没几天就给程时打电话,打通了又不说话。
程时无奈地说:“怎么了,有事就直说啊。这么吞吞吐吐,不像你的个性......”
段守正的声音很憋屈:“这里连个冲水的厕所都没有,竟然是旱厕,茅坑......而且一个月才能洗一次澡。”
作为一个粤省人,别说一个月洗一次澡了,就算隔天洗一次澡都觉得身上要生虫了。
他很痛苦,可是跟家里闹掰了,为了自尊,除了程时,不能向其他任何人抱怨。
他也不管程时在不在听,只管继续说:“而且还不能喝酒。我特么现在比庙里的和尚还清心寡欲。”
以前在穗城,只要是休息的时候,没人管他。
他想怎么折腾,就怎么折腾。
执行任务最长也就几天,忍忍就过了。
可是知道忍耐没有尽头的时候,一天都很难熬。
程时说什么让他忍耐一下,一点安慰都没有,只顺着他的意思说:“那你回来吧。”
段守正:“那不行,我才来几天。现在回去,岂不是叫我爸和爷爷把我看扁了,以后我想为自己争取点事情,就更不可能了。”
程时:“段守正同志真是有志气。”
段守正:“不跟你说了,我要带队去巡逻了。”
他其实是赶着给岑云舒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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