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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面容愈发沉冷,郗和也被他这种为难自己不知好歹的行径惹怒,忽地起身坚决道:
“行了行了,到底是与我无关,你自己的身体自己决断。不过这次若你再同我拿药的话,我定然不会轻易予你。”
郗和此人,明显空惹一身浪名,却无浪名之实。
他若是真去过花楼,更有甚者,看过几本参悟人道的书册,便不会回答的这般草率。
“此番用不到你的药。”季桓道,“我亦不会去花楼。”
“不可,辛氏的伤口极深,冒然行房伤口怕是会裂开。”
“奉安,你自诩风流,又为何不知,并非只有躺着才能行事?”
何况,辛氏体能极好,又岂非寻常女子能及?
郗和很快会了意,倏地耳畔通红,被季桓噎得哑口无言。
“这种虎狼药发作凶猛,你切记……届时须得克制一二。”
“还有,伤处不能沾水,不然恐会留疤。”
耳畔仍红得滚烫,可一旁的始作俑者却面不改色,悠然自得。
郗和心下不快,登时脑海中一个念头掠过。
郗和眸光促狭,看向季桓揶揄道:“此虎狼药虽凶猛,但也可以疏阳通阴,促进受孕。”
“季行初,你也快二十又五了,为何不借此机会要一个子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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