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,或是已成为父亲辈的,唯有季桓,天资英才,不及弱冠便成了冀州所有世家的掌权人。
众人虽年长,却不敢仗着年纪大对这位年轻的冀州别驾倚老卖老,拿乔撒泼。
此等年纪便坐上如此高位,没有聪明的头脑和极致的手段,想必季桓也活不到今日。
……
被云霁拉走后,辛宜的心跌到了谷底。
一方面自责自己为何如此鲁莽,在夫君和他的客人跟前出丑失态。一方面又在心底为父亲义父还有阿兄祈福。
日暮时候,素问过来禀报说那些客人都出府了,辛宜这才匆忙行至前院。
此时季桓正欲骑马出门,见辛宜过来,他剑眉紧皱,居高临下地丢下一句:“有什么事等晚上再说。”
“夫君!”辛宜仍不愿离去,就愣愣站在那处,满眼泪光地看着男人。
眼看着奔腾起来的白马即将要越过人而去,季桓迅速拉起缰绳。
随着一声惊恐的嘶鸣,白马扬起前蹄欲径直向上猛越。还好男人及时控住,这才生生拽过马的力道迫使其停下。
“辛氏!”男人脸色阴沉,眸中射出冷刃般的寒光,一跃下马朝辛宜走来。
“此次不知何时再能见到夫君,妾身不得不如此。”辛宜哭得梨花带雨,泪眼汪汪地看着季桓。
季桓冷着脸,先一步越过辛宜进了书房。
见他算是答应,辛宜快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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