誉,就是觉得,这是应该做的。
林澈写的战争,不是那种大的吓人的场面。
他写的是战壕里的泥巴和寒冷,是没了兄弟的哭嚎,是执行那些乱七八糟的命令时的无奈,是看到老百姓受伤时的难受。
每个细节都抠的死死的,从枪的型号到怎么打仗,从军队的编制到战场上那些人的心理变化,一点都不含糊。
比赛那天。
现场安静的,掉根针都能听见。
“巴斯通森林的冬天,冷到零下二十度。威尔逊抱着最后一颗手榴弹,看着开过来的德国坦克。他心里清楚,身后就是整个连队的伤员。”
演播员的声音都哑了,擦了擦眼睛。
“她叫芬妮,从俄克拉荷马来的,是个农场姑娘。我跟她说过,等打完仗,就回去娶她。”
演播员放下了稿子,说不下去了。
另一个人接了过来:“雪停的那天早上,援军到了巴斯通。他们在森林边上找到了E连最后的阵地。二十三具冻硬的尸体围成一圈,护着中间唯一一个活着的伤员。没一个人往后退,没一个人跑。因为他们不光是一起打仗的,还是兄弟。”
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。
为了战场上的那些人。
也为了林澈写的这些字。
唐玲珑脸上全是泪,使劲鼓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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