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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普通脾气,没什么忌讳,我家百无禁忌。你别想这些无关紧要的,好好认路,要是在家走错闯进我父母院子里,看到什么不该看的,你就惨了。”
“……那你又说百无禁忌,再说我本来就得去婆婆那儿晨昏定省呀。”
丈夫满口胡说八道,完全靠不住,曲鹞也不指望他了,不过他一路都牢牢牵着她,不像那些爱端架子的文人墨客,从昨晚起就待她很是亲昵,她低头看他白皙修长的手,秀净得像美玉,心里生出丝丝甜蜜。
等到了正厅,果然家里人都已经到齐了,公婆自然坐在上首,一边是大伯龚慎江氏夫妇和侄儿侄女,另一边是二伯龚衡和大姑姐龚绥。
每个人都能在心里对上号,来之前曲鹞已经把大家名字身份都记得牢牢的,婆婆是续弦,所以这里的兄姐与丈夫龚忱都是同父异母,年纪也差了近二十岁,个个正襟危坐,屏息静气,一屋子人没半点谈笑声。
她心里紧张,本能地从龚忱手心里抽回了自己的手,正色望向公婆,准备给他们磕头行礼。
一见之下,不禁愣住,龚阁老身着白缘鷃蓝直裰,头戴东坡巾,须发花白,容色俨然,身形挺拔,端坐上方不怒自威,潇潇肃肃如松如柏,儒雅清朗道骨仙风。
她呆呆转头看龚忱侧颜,他长得和他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所以哪怕将来他上了年纪,依旧还是很好看,就像他父亲那样,她心想。
猫猫:有人说你想扒灰。
鹞鹞:扒灰是什么?
猫猫:扒灰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千万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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