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洞房的那晚,龚忱就干过一样的事——帮老婆清洗下面,拨弄花瓣,揉搓粉珠,指尖糊上露汁,出入天府秘境。
那次他忍不住,这回也没能忍住,擦着擦着,手指就钻进洞里去了。
“嗯……”
曲鹞难耐呻吟,挺身扭腰,几乎融化在他手中。
龚忱抱着她的腿,密密舔舐磨红的伤处,三指疾速抽送,搅弄穴中淫液,澎湃快意交迭刺痛,小奶鹞濒临极限,几乎失神放弃。
让他进来……让他进来!
她恍然睁大眼睛,半身痉挛,汁水泉涌而出。
忍住啦笨蛋!你让他进来,他不记疼,下回还桶你屁股!
“喂!快涂药!”
她娇声打断正趴她腿心舔得兴起的某人,让龚忱有种不祥的预感,他太知道自己老婆,就爱在床笫之事上恶心他,焉儿坏。
但没办法,打不得骂不得,他斗不过她。
龚少爷一面小心抹药,手指摁在嫩豆腐上不敢多半分力,一面郁闷地问:“你是不是又想在房事上刁难我?就因为我捅了你屁眼?”
“这话真真好笑,累了想早睡就是刁难,作死把人虐得下不来床倒不是刁难了。说得那么轻松,你怎么不去给人捅一捅?”
“呵,我不是早说过,你要是男人,让你一回也无妨么,你自己身上没长捅的物件,难道怪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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