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间的君权,会令他抓不住她;龚纾也不再觉得他与结发丈夫恪桓不同,无权过问她的事。
金乌西坠,斜阳飞红。
两个人清洗完,安安静静泡在热泉里,紧紧依偎,十指相扣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温湛轻声问。
“在想今晚。”她靠着他的肩头回答。
“今晚?”
“对,今晚。”
温湛不明所以,出浴后随太后来到离歌亭用晚膳,她爱这开阔怡丽的湖景,不愿闷在膳厅。
落座后,龚纾斟酒,满满两杯,不是桑落,换了养生的御酒鹤年。
“虽说早了月余,但机会难得,今晚提前给太傅庆生,祝温叔叔名清寿远,不骞不崩,玉颜长似,岁岁如春。”
她含笑举杯敬贺,以袖掩口,一饮而尽。
温湛惊喜之余,不敢怠慢,也与她同饮,放下酒杯,正欲致谢。
“纾纾有心了,多谢……”
眼角余光忽闪,温湛转头望去,漆黑的湖面上,不知何时漂满了一盏盏荷花灯,杏黄桃粉,浮游摇曳,密密麻麻。
两侧游廊下,亦点亮整排华丽的琉璃宫灯,流金溢彩,延绵无尽,宛若游龙。
花间枝头,挂着星星点点的小灯笼,目光所及之处,皆是火树银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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