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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她脸上淡淡的,既无悲伤,亦无愤恨,仿佛仅仅陈述一件往事,让温湛不知该如何劝说开解,毕竟事实大差不差。
“骓儿就是在西苑怀上的,朝臣催龙子,骂我不下蛋,先帝被逼得焦急,一日幸我两三回,拿命给他们生皇子,其实我们才新婚,一年半载没孩子稀疏平常。”
她歪头靠在秋千绳上,对温湛微笑:“所以我才叫你不要纵欲,根本说不听,气死我了。”
“先帝金枝玉叶,凤子龙孙,岂可与我相提并论,我是吃百家饭的糙生野长之人,不满十岁就随军打仗了,命硬着呢,这点床笫之欢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看吧,犟得要死。”
龚纾摇摇头,幽幽叹息:“我以前年轻,不懂事,只顾自己偷懒,什么都没为他做。他会死,是我害的。”
“……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你现下也不过双十年华而已。
温湛无语,到底有完没完?今日怪这个,明日怨那个,究竟谁是凶手,你倒是给个准话。
“我可以站出来对朝臣把话说明白,警告他们不要逼迫天子;我可以为他出谋划策,拿捏住下面的人;我也可以同父亲据理力争,强行约束,解开翁婿冤仇。可我却胆小怯懦,一味怕事,能躲则躲,偏安一隅,只想做他的小娇妻,张张嘴,陪伴劝慰,从未想过,我是皇后,我也可以保护他,我也可以争。”
“……”
她这么一说,连温湛都生出愧意,他似乎也不够尽力。
小太后攥紧秋千绳,坐直身体,仰首望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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