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太平饭的机会,男人们寒窗苦读数十载,都未必抢得到,尔等千万不要辜负太后娘娘的仁德圣恩,与本官的一片苦心。”
他胡说八道给她们打了一通鸡血,侧身向众人介绍他的爪牙狗腿子。
“这位是张娘子,这位是王姑娘,织造绣坊一事本官交予她们做主打理,往后你们就听她们两个吩咐,让学什么学什么,让干什么就干什么,不想听话的,早早滚出门去,青楼窑子也有饭吃。”
恐吓完又一脸肃容对“张娘子”曲鹞说:“无以规矩不成方圆,你要管人,得先把规矩定了,互殴吵闹的赏五个板子,擅自出入的打十个板子,监守自盗的撵出去,诸如此类。不服管的你只管狠狠罚,但出了纰漏我惟你是问,记住了吗?”
“……记住了。”拽什么拽!
外人面前“张娘子”不好发作,瓮声瓮气像只憋着火的鹌鹑。
有奶嬷嬷照顾她,有映日帮忙,龚忱对老婆点点头,毫无留恋地走了,换了马独自骑去知州衙门,人都留给她,马车也留给她。
留下她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媳妇,今日起,要独当一面。
猫:首先,钱不是从国库出的,是从贪官手里抢来你私自挪用的;其次,女工又没公务员编制,什么叫吃官家饭,顶多算个国企。
忱忱:要么干,要么滚。
猫猫:……
鹞鹞:酷吏!来俊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