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世身份,都被映日不动声色挡了回去,平日也不同娄小姐多话,要是娄蕴知置喙她负责的事,或是质疑龚忱曲鹞,映日一张巧嘴不卑不亢,头头是道,能客客气气把对方说得理屈词穷。
所以娄蕴知应该也不喜欢映日。
不过映日的话不无道理,当日回府,曲鹞就如实告诉了龚忱。
“……她们都是苦命人,和那些被主人抛弃的家仆是一样的。”她替他斟满酒,尽力游说,争取他的首肯。
“鹞鹞是总管,想做什么你尽管去做。朝廷办这事不是为了挣钱,而是安顿流民,给无家可归的妇人一个去处。扊扅之女,走投无路,你心肠好,没将她们拒之门外,正合太后本意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曲鹞松了口气,展颜而笑。
龚忱侧头凝视,忽而觉得老婆长大了不少,脸蛋还是又嫩又奶,但眉宇神情却持重大气,像个当家人的样子,不知怎么,心中生出酸涩,抬手轻轻抚摸她的面颊。
她本来无忧无虑,可以一直天真娇憨,偏被他拖上贼船,想让她施展所能,外出透透风,干些不一样的事情,结果平添操劳,这么一思量,竟破天荒地有些悔意。
“鹞鹞,每天操心那么多事,累不累?若觉辛苦就休息一日半日,不要勉强。”
奶鹞一呆,他平日巴不得拿鞭子抽人干活,居然会对她说这种话,太阳从西边出来啦?
“嗯。”她愣愣地点点头,“我就是担心太忙,冷落了骢儿,他还小,见不到爹娘怪可怜的。要是我不在,事情交给娄小姐代理如何?她性子直爽,雷厉风行,还挺能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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