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三、替身（替身）

里，写满了对母亲的回忆，还有那些我年轻的时候的幻想，我像是不受控制一样，拎起她的领口，把她拉近我，咬牙切齿地吼道：“你跟玛格达莱娜搞在一起那么多年，我当作没看到，你就是这样对我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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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愣了下，眼里闪过点慌乱：“对，我是跟她睡了，比跟你强，你这个满脑子乱伦的贱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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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脑子里全是母亲，又混着希梅赫娜这张脸，我该停吗？我干脆不管她由她去？我咬着牙，把她按在椅子上。她挣扎着甩开我，手指甲挠了我脸一下，火辣辣地疼。我火气上头，反手给了她一耳光，她踉跄了下，撞在桌上，袍子滑开，露出大腿上的刀痕。我看着那红红紫紫的痕迹，恶心得要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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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喘着气，瞪着我，扑上来抓我头发，我推开她，她又踢我腿。我们打得乱七八糟，桌子撞翻了，椅子倒在地上。她抓着我衣服撕，我扯着她袍子拽，袍子裂开，她白花花的乳房露出来，乳头硬得顶着。我并不想碰她，可我硬了。她喘着气，骂道：“疯子！”我咬着牙，把她按在床上，她挣扎着踢我，可我压住她腿，袍子扯到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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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大腿根的肉还挺软，刀痕红得刺眼，我手捏上去，她抖了下，骂道：“放开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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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理她，掏出裤子里的东西，硬得发烫，顶在她腿间蹭了两下。她哼了一声，扭身子想躲，可我咬着牙，一下捅进去。她尖叫一声，手抓着床单，指甲抠进布里，湿热得像要把我吞进去。我抓着她奶子，狠狠撞了几下，乳肉在我手里抖得跟水袋似的，软得像我想象种的母亲。我喘着气，低声吼：“你跟谁都可以睡，为什么不能是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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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在问她吗？或者不是，我的脑子已经没空去想这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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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说话，眼泪淌下来，可腿缠上来，夹得我喘不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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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脑子里全是她跟玛格达莱娜的画面，又想起了母亲被科兹玛抱在怀里，我该恨她吗？我该不该停？我咬着牙，速度更快，撞得她屁股啪啪响，水声黏腻得像蜜，淌了一床。她被我干得满脸是眼泪，嘴里还在喊着可能是她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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