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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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方恬摇头拒绝了，她便没多说什么，也没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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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方恬没有实习过的经历，但她资历不错，而且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，只过了几天，有好几家公司都回复了面试邀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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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日本回来以后，叶谖又开始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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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似从前那般在公司加班，但喝酒的习惯倒是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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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偶尔，方恬会在她身上闻见一些烟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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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淡，但是是切实存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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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谖没有在方恬面前抽过烟喝过酒，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去酒吧小酌，而抽烟多是为了赶工期的时候提神醒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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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恬问过她一次：“你......抽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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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叶谖停了手上的设计，转头看着站在桌旁捧着一杯热咖啡的方恬，她刚刚过于投入没有听清方恬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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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之前我闻见你的衣服上有些烟味......所以我就问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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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恬问的比较模糊，因为也有可能是周围有人抽烟而把她的衣服沾染上味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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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抽。”叶谖的头轻轻点了点，幅度很小，随后，她犹豫着问道，“是受不了烟味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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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这习惯不好，所以从不带到家里来，在公司也只是偶尔，开车回家的路上也会开着窗尽可能把烟味散去，没想到还是残留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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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。”方恬摇摇头，“我没见过你抽......不知道你有这习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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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不是习惯。”她垂下眸子，“头脑不清醒的时候，才会点一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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