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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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表情被叶谖尽收眼底，手上的力道缓了一些，但还是没放开，看着她轻声叹道：“你看，你又不愿意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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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恬：“我没有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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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谖挑眉：“还狡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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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恬：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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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恬：“我只是在想，我和你说话的时候是不是显得太......主观意识太强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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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行为，纠结了一下找了个折中一点的词形容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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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比如呢？”叶谖眼里带着笑，接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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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恬小手互相搓了搓，接着道：“就像我总是问你为什么，你怎么不怎么样怎么样......你不会觉得生气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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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有些懊恼：“我明明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不会这样的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在你面前总是这样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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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谖脸上丝毫没有生气的情绪存在，看着方恬在那掰着手指‘数落’自己的毛病缺点，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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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，眼睛看着我。”叶谖哄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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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恬照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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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谖：“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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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恬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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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谖先不说理由，而是问她：“我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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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恬不解：“......阿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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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谖点头，接着道：“那叶谖对于方恬来说，又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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