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说，“法式甜点要不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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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皓摇摇头说不用了，问他：“17左跑道他这么香吗。你17右下来滑行二十五分钟直接回家，或者17左滑行一刻钟，埋单十分钟，不也是一样的。”他一本正经给陈嘉予算了笔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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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嘉予不干了：“我刚哪有滑行一刻钟。”但是心里却想着，这小子是一辈子没怎么占过便宜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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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皓说：“你是欺负我看不到是吧。怡柔吐槽你们滑的慢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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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嘉予故作潇洒地笑笑。他们聊了几句这几周的排班，其实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，但是一下子十几分钟就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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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怡柔从塔台下班走的时候，到楼下找了一圈却没找到方皓，结果收到他微信说koza汇合。他再走到koza，看到的就是方皓和陈嘉予靠着koza黑色的吧台说话的样子。方皓上白班所以穿的制服衬衫，外面套了个灰色羊毛衫，黑色西裤。陈嘉予则是飞行制服，批了个黑色大衣，挺惹眼的。koza是露天岛屿设计，他俩就在路中央这么杵着，一路走过去引得很多姑娘往回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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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皓先看见了她：“哎，这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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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怡柔看到陈嘉予有点意外，打了个招呼：“嘉哥。”然后他跟方皓说：“等你半天了，我还以为你被领导叫走了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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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皓看来是真的心情不错，用下巴指了指陈嘉予：“喏，肩膀四道杠，算不算领导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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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嘉予被他这么一说，心里很轻快，虽然他也知道是玩笑话。他倒接的不动声色：“不敢不敢，跟上边飞的时候，你们俩都是我领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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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皓笑而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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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嘉予问他：“你们去吃晚饭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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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怡柔则有点不太好意思——陈嘉予个子这么高，宽肩窄腰，在外面十几个小时还保持着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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