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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光转暗,乌云在远处汇聚,她胳膊架在敞开的车窗上,神色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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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小光,人的命运当真是不可改变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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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那么说啦……”赵小光舔舔唇,不知怎么回答这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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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捏过眉心,长长叹了口气,说:“让老王在系统里找找,联系她家里人过来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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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小光说:“已经安排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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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揉了揉眉心,丢掉手里的烟,重新打起精神:“再去一趟案发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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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凶手不是徐司前,那么,一定是有人说了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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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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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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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很闷,风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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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樟树顶传来阵阵聒噪蝉鸣,黑云层叠堆积涌动,将夕阳整个吞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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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灯还没亮起,整座城市仿佛倒扣在密不透风的容器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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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调温度迟迟降不下来,赵小光边倒车边抱怨天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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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适时提醒:“开快点。”雨天视线不佳,容易影响判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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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小光好奇问:“老大,你觉得到底是谁在说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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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我觉得,”凌霜盯着黑暗笼罩下的街道,眸色深深,“一会见分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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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分钟后,车子驶进城春建设工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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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人们相继下班,门口几辆巨型渣土车缓慢而笨重地移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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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再次环顾四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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