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尽天明/坠落擒网 第21节

查里一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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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砍的是他的正面还是背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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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面。”这个问题回答干脆，基本真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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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天晚上，外面放了什么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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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和气味一样都是记忆的载体，女孩身体明显僵硬起来，额头上有汗水溢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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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哼唱几句吗？”凌霜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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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我的玫瑰……你是我的花……你是我的……”女孩断断续续地哼唱着，瞳孔因为陷入记忆剧烈颤抖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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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在她唱完后，用手机播放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歌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