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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话并不能安慰到乐池洛, 事实是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春天, 他都没见精心养在卧室阳台上的花开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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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路两旁成列的建筑物形成一个天然的狭管效应,乐池洛感觉有风从他脸上拂过, 很暖,带着温柔的水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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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脚,走向暖风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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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时序愣了一下,亦步亦趋。他的手刚揽上对方的腰,想往怀里带,就被乐池洛按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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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能自己走吗?”宋时序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,意外地像个男妈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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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这形象过于反差,乐池洛不自觉翘嘴,“刚刚是不能。”他轻轻放开宋时序的手,拉开过于亲密的距离,“现在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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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时序可能是聋的传人,听不到。修长的手臂依旧揽着乐池洛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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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觉得,乐池洛比他想象中坚强很多,一点都不想外表看上去那么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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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慢慢往前走,没有人注意到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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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和蒋词说,这又不是什么棘手的问题。超娱虽然被总部搬空了,但请心理专家的钱还是有的。而且你这个情况也不少见,很多入圈后的艺人或多或少都有惊恐的症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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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池洛知道宋时序的疑惑,这种不解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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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小时候是学钢琴的。那个时候我妈妈还在,她带着我去参加纽约青少年钢琴协会的考试。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告诉我,我肯定能通过,我肯定能被伯克利的青年组录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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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宋时序知道,事情不会这么顺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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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后一场考试是在大众演播厅里,和交响乐团一起演奏。那个乐团是伯克利的学生,我的运气很不好,碰上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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