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秦大脸色骤变,猛地咳嗽:“你说什么,哪有这种事,污蔑什么?”
秦放:“县令是罪臣的学生……哦,我直接说前任首辅,你可能更清楚。”
“就是被我砍了四十七口男丁的人家。”
至今都有人认为,如果不是当年他接过那把刀,或许皇帝会被民意感动,转变心意。
每每听到这种论调,秦放都要笑一声。
秦大嗫嚅:“我听说县太爷与首辅有关,可他早就表明立场,不和罪臣同流合污啊!污蔑更是无稽之谈!”
秦放等秦大狡辩完,笑道:“大哥,锦衣卫最擅长刺探消息,我自有消息渠道。”
知道瞒不过了,秦大狠狠咳嗽,底气不足:“好吧,你非要这么说,就当和你说的那样,我没那个力气和你争!”
“再说都过去四年了,你干嘛突然提起这件旧事?县太爷早就卸任了,我也落过水,成这副不中用的身子,你还想怎么样?”
秦放拿出一张纸,递给秦大,道:“签了吧。”
只看那纸上,“和离”二字赫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