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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等玄奥天象,本就是冷僻学问。
想来确如明泽所言,不过是借个由头大肆庆贺罢了。
「说来,你今夏如何消遣?」白明泽忽又问道。
林昭然扶额:「明泽兄这般口吻,倒似我蒙学时的塾师——『诸生须作《暑期记事》一篇,不得少于三百字』。」
「不过寒暄几句。」白明泽讪讪道,「莫非是虚度光阴,羞于启齿?」
「哦?难道明泽兄今夏颇有建树?」林昭然挑眉反问。
「这个...实非自愿。」白明泽挠头苦笑,「家父觉着是时候传我祖业,整个夏日不是随他查账,便是替他誊写契约。」
「原来如此。」
「可不是!」白明泽咂舌道,「还硬要我选修《商贾经营》,听闻这门课极是难缠。」
林昭然沉吟片刻:「我倒不曾这般劳神。多半时辰都在读些闲书,躲着家里人。母亲原想将妹妹塞给我照看,幸而推脱了。」
「真真可怜!」白明泽打了个寒颤,「我家那两个妹妹若是跟来,怕是要折我十年阳寿。对了,你选修了哪些课业?」
「《机巧造物》、《金石丹道》,还有《太玄算经》。」
「啊?」白明泽脸色骤变,「昭然兄这是要成为炼器师?未免太过拼命了些!」
「正是。」林昭然颔首。
「何苦来哉?」白明泽瞪大眼睛,「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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