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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也难怪,控火本就是术法中最易入门的。不过为何无人能驱散火焰?」
听着同窗们胡猜乱答,林昭然终是耐不住这闹剧,扬声道:「因那不过是凡火。术法只作引子,并未持续供能。」
「正是。」云墨心赞许地看他一眼:
「此即『驱散术』另一局限——仅能破解真元构造,对衍生的凡俗效应无能为力。现在,让我们回到正题……」
一个时辰后,林昭然随人流涌出讲堂,心下颇觉失望。
这《基础术法》课竟要再温习月余基础方授新术,今日不过得了篇关于驱散术的功课。
想到此后五日皆要面对这般枯燥内容,更觉烦厌。
余下四堂皆是导论,无非交代课业纲要。
丹道与法器操控尚有些意思,术法史与术法戒律却仍是老调重弹。
最可恼那须发皆白的娄松教习,竟要弟子旬日内读完二百页的《紫墟族兴衰史》。
「当真晦气。」林昭然揉着太阳穴喃喃道。
这开学首日,着实令人气闷。
翌日《斗法》课设在演武堂。
甫一见那齐戎教习,林昭然便知此课非同寻常。
但见此人虽身量不高,却如铁塔般峙立堂前——秃顶方颌,筋肉虬结,赤膊袒露着岩石般的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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