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并不焦躁,只是以心灵感知扫视过往行人,借飞鸽之眼俯瞰街景,又取出随身携带的几枚卵石演练塑形术来消磨时光。
说实在的,没有赵虚明在旁虎视眈眈时,塑形术修习反倒成了件惬意之事。
他琢磨着该寻个真正具有挑战性——不是赵虚明那套“你尚未真正掌握“的刁难把戏——的课题来潜心钻研。
正思忖间,忽觉灌木丛中传来极微弱的心神波动。
他将悬浮的卵石收回掌心,俯身拨开灌木枝叶。
尽管早知方位,仍费了两息功夫才辨出那片与绿叶浑然一体的螳螂。
凝视片刻,忽生一念...
他掌心朝虫虚握,试图以御物诀将其擒来而不伤其性命。
这动作却因螳螂死死钳住枝条而变得异常艰难。
本想出其不意,不料这方才还行动迟缓的小东西反应竟如此迅捷。
林昭然自不会轻易罢休。
半刻钟后,他终于完好无损地将螳螂悬于掌前。
那虫豸在空中扭动挣扎,显然不满这般处境,但他的掌控稳若磐石。
直到螳螂忽展翅飞走——他这才想起螳螂原是会飞的。
耸肩作罢,他凝神感知,发现雷琳已然抵达。
虽被建筑遮挡,但那道心神印记绝不会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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