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风险竟低得出奇。
高阶凭证非是纸笺,而是嵌着符阵的木牌,只需插入藏书楼禁制区的门槽便可通行。
他在心术典籍区流连半日,竟无一人查验。
思及此前如临大敌的筹备,此刻只觉荒唐。
若早知防备如此松懈,何须等到今日?
唯一可虑者,不过是被窃者察觉——但他特意选了数月未用凭证的目标,又只取此物不留痕迹。
纵使那人发觉,又岂会想到有人专为藏书楼凭证行窃?
不过顶层禁区的防卫想必森严,此事待下个轮回再探不迟。
眼下他得应付赵虚明的考验。
正待推门,忽觉异样——分明来过无数次的教习室,此刻门扉竟似隐形般被视线掠过。
他闭目凝神,心灵护盾骤张,那道令人忽视门扉的暗示顿时消散。
好险,若信心稍逊,怕是要原地打转多时。
「拙劣。」推门便见赵虚明十指相抵,「连这等粗浅陷阱都能困住你,可见对心术威胁毫无防备。」
「弟子惭愧。」林昭然早已习惯这般苛责,「故特向云教习求教。」
赵虚明挥手如驱蝇,尽显不屑。
「听闻你天赋异禀?」不待回答便继续道,「自纠不足值得嘉许。多少庸才错把天赋当实力,终害人害己——尤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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