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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见赵怀安出来后,连忙就奔了过来。
那双斗鸡眼内充满了慌张和恐惧,他哆嗦一下对赵怀安道:
“赵大,被砍的都是几家团把头,就是在帐里赌钱,然后被抓了,那老李还喊了我去,但我因为拉肚子就没去,没想到这就掉脑袋了。”
赵怀安皱眉,问边上的陈法海:
“军中赌博按军法该死吗?”
陈法海是他们当中正规军里职位最高的,之前一直做到了五十人的队将,对军法了解得非常清楚。
陈法海告诉赵怀安:
“军中是禁赌博,但却不是什么大罪,只会将所赌财物一律没收,并不罪死。”
这下子赵怀安生气了,骂道:
“这他娘的,那这任从海在干什么?胡乱杀人?嗯?”
却不想陈法海是这样说的:
“都将,这是军中惯例,凡临战,必杀几个整肃军威。”
赵怀安愣了。
而那边豆胖子也小鸡啄米,一个劲点头:
“是的,是的,刚刚那个虞候杀完老李他们后,就让人喊,后日大战,让咱们各营都做好准备。然后就开始唱军法了。”
“哎,今个中午还和老李吃酒,我就上了个茅厕的功夫,老李就人头落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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