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章

制不出的冒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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绛尘淡淡道：“你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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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眠鱼瞪着绛尘，抗拒道：“凭什么？”她迫不及待地离开这鬼地方，要找摇光取一百坛风月无涯方能彻底消愁！两人对视片刻，姬眠鱼不甘不愿地朝着绛尘挪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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绛尘问道：“我先前在魔宫里跟你说什么，你记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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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眠鱼哪能不记得？但——绛尘的神智显然失常了，都放弃职责将她拽入颠倒梦想中，那句“爱”怕是也当不得真。只是就算如此，姬眠鱼的气还是在那句假话里消散了，她压住上扬的唇角，故作沉痛道：“你说了很长一段话贬低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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绛尘道：“我跟你道歉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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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眠鱼挑眉，心中警铃大作，绛尘低头太快，这意味着之后等待她的只有狂风骤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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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——”“接受”两个字还没说出口，姬眠鱼的话就被绛尘打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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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你对我说多了戏言，所以也将我的话语当作随时可抛去的笑谈？或者说将它当成一种理所当然？”绛尘声音很轻，语调压抑。“每一回争执都是你离去，我痛悔的是什么？是你我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。你想去万丈红尘逍遥，那你就去。可你为什么时不时回头——来撩拨我的心？”身为始天上神，她们需要的是常寂，以自身的恒定来应对劫世的无常。姬眠鱼心无挂碍，而她一身二化，一旦有缺便容易失衡。她斩灭梦幻泡影，远离颠倒梦想，可一切终究随着劫世之变重新上浮。炼不破历劫情尘，荡不尽爱根习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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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跟我说了无数次的爱，姬眠鱼，请你告诉我，哪次是真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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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甚至将龙心遗留在劫世，把过往都抛弃。你毫不犹豫选择劫世生民，我不能怪你、不该怪你，可又控制不住生出怨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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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姬眠鱼在绛尘凛冽的目光下词穷。她试图狡辩，可遗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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