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绥走后,整个宁寿宫气压低得可怕。
宫人们小心翼翼地撤下桌上的山珍海味。
临阳公主抚摸着耳垂上的鸡血石耳坠,心想,她这都是什么苦命啊。
刚和驸马成婚,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,就被自家皇兄召进了宫来,卷进这是是非非之中。
沈太后在主位上静坐了一会儿,才开口道:“哀家乏了,要去小睡一会儿。”
回了寝殿后,沈太后倏然打翻架子上的花瓶,阴沉开口:“皇帝这是铁了心要和哀家作对了,如今竟然明目张胆地往哀家这宁寿宫塞人了,再过个两三年,恐怕哀家这宁寿宫就没有使唤得动的人了!”
钱嬷嬷招来两个小丫鬟打扫碎瓷,待人走后,出声劝道:“太后勿要气坏了身子,今日也确实是那丫鬟冲撞了陛下,陛下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,这上过战场的人啊,眼里容不得沙子。”
“陛下是吃软不吃硬的,娘娘好生与陛下说话,陛下又岂会当真拂了您的面子?”
沈太后冷声道:“到底不是哀家亲生的,若是哀家的毓儿还在……”
见沈太后又哀思起来,钱嬷嬷忙劝道:“娘娘,逝者已矣,勿要太过伤怀了,大皇子那般孝顺的人,想必在天上也是不忍见您这样感怀伤身的。”
沈太后叹气一声,收起了面上的感伤。
……
紫宸宫。
面容白净的婢女,提着食盒,与一小太监说话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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