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节

在正常不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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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余摇了摇头，“你回来之前，我还去问了那个阿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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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是在你住进那个二居室才被请来的钟点工，之所以会到别墅，是因为我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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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那个监控需要解释，因为我把她认成了眼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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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竭力抑制，还是压不住自己的愤怒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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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我像傻子一样替你的处境担惊受怕，看我因为你的一句别打草惊蛇，就不敢去问，天真的相信你，以至于这么简单的谎话还需要别人戳破我才明白自己被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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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余做了几个深呼吸，才把抵住喉咙的哽咽哭腔咽下去，用尽了质问的气力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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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商远舟，我不是你棋盘上的玩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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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最开始在酒会上遇到你，到坠马，到季博瀚，季禾轩，到安年，你有对我说过一句真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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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远舟看着他，喉间已有血腥味涌上，一句话随着血沫从心底涌到嘴边：“我爱你是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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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余的眼泪在瞬间就流了下来，他眼前模糊一片，不知道他和商远舟谁更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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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我，所以要骗我，伤害我，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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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远舟从未有过如此慌乱的时候，他试图解释，可张开嘴又无力的合上，事情是他做的，他想解释，但好像也没有什么能解释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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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一件事，“小鱼，你从马上掉下来的事情不是我做的，我不会拿你的安全去冒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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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余愿意相信坠马的事情不是商远舟做的，那封邮件里提到的每件事都有切实能查的证据，唯独坠马只有一个似是而非的聊天记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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