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要忌口。”
他突然顿住,余光瞥见姜柔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帆布包带,指节泛白。
曲乔梁顺着周强的视线望去,发现姜柔盯着橱窗里映出的自己倒影。
晨光里她领口露出半截淡青色疤痕,是去年在公社打谷场被稻草划伤的——那时他才惊觉这姑娘总把袖口扎得死紧,原是藏着比农活更重的心事。
“先买日用品吧。”张凯掏出皱巴巴的采购清单,故意用指节敲了敲姜柔手背,“李书记说供销社的铁钉要凭介绍信,你帮我核对下介绍信还在吧?”
他说话时目光扫过她发顶,像兄长般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。
四人在供销社的木头柜台前挤成一团时,王丽忽然指着玻璃罐里的薄荷糖轻呼:“这不是你上次说的……”
话到嘴边又咽回去,见姜柔正踮脚够货架上的火柴,便转而接过张凯手里的搪瓷盆,叮叮当当敲出清脆的响声。
街角树荫下,郭远桥正被宋志远扯着衣领往墙根躲。
被宋志远强行拽走的郭远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。
“你干什么呢?”郭远桥开口抱怨道:“我们不是等明天兵团来人,接人才去报道吗?”
“你刚才那张嘴是漏了风的风箱?”宋志远从裤兜摸出皱巴巴的卷烟,火柴在磨石上擦出火星时,借着火光瞪他,“姜家那案子卷宗里写着‘入室抢劫未遂’,可现场连脚印都没留,门窗完好无损——你当兵团纪律跟街道办的黑板报似的能随便念?”
郭远桥抓了抓后脑勺的板寸头,铝制军牌在锁骨处撞出声响:“我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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