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殷灵毓一刻也没有停留,毫不犹豫的趁着夜色从后门离开。
这家她呆不了。
还不如离开这里。
不然,要么她和所有人吵起来,要么她会动手。
都不太好,毕竟这里是大明,是海家,而那是原身的长辈。
而且她现在也还只七八岁,占不到优势,但一直忍让,忍耐,又太浪费时间和精力。
道不同不相为谋,哪怕海瑞的确是个好官。
也幸好海瑞清贫,家里也没什么看管的人,殷灵毓也不会去偷他的钱,于是顺利的从隐蔽处从容走进夜色里。
次日一早,禁足的时间过去,海瑞看着熬的清香扑鼻的山药粥,想想又往里加了半勺糖,端着往女儿的屋子里走。
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,晨光斜照进昏暗的屋内,床榻上空无一人,被褥叠得整齐,案几上摆着抄到一半的《女诫》,墨迹早已干透。
海瑞皱起眉头,放下粥碗。
“暂儿?”
他唤了一声,无人应答。
几件粗布衣衫少了最旧的那套,妆奁里的铜板却一文未动。
海安闻声赶来,见此情景,惶然失措,明代士族最忌女儿私逃,老爷绝不可能去报官寻找小姐,小姐又没有吃的,没有银钱,这…这该如何是好?
“为一块糕饼,竟负气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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