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风向和水流决定一切,殷灵毓的船是打行安排的商船,顺路捎带些货物,也载几个散客,李清替她打点好了舱位,虽不宽敞,但胜在干净,避开了底舱的鱼腥和汗臭。
船老大是个黝黑精瘦的闽南人,出发前清早拜过妈祖,便指挥水手调整帆索,风向顺时,船行得快,甲板上水手们便闲散些,三三两两蹲在船舷边嚼槟榔,赌骰子,若是逆风,便得摇橹,船身摇晃得厉害。
殷灵毓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养病,隔壁是李清和另几个武艺更高的人,也是此行她的护卫。
船上伙食简单,咸鱼腌菜糙米饭,偶尔有新鲜蔬菜,也是从沿途小港补给的。
殷灵毓病未痊愈,胃口不佳,只挑清淡的吃,李清偶尔过来瞧一眼,见她安静,不挑,便也识趣的不多问。
倒是同船有个跑单帮的货郎,见她年纪小,又带只金雕,对她的背景有所猜测,总想搭话。
殷灵毓只作腼腆,低头不接茬,那人讨个没趣,没两日也就作罢。
航程过半,遇上一场小雨,雨水敲打船篷,甲板上湿漉漉的,水手们披着蓑衣继续干活,殷灵毓靠在窗边,看着灰蒙蒙的海面,远处偶尔有渔船掠过,往岸边的方向摇桨,与商船短暂相遇,又渐行渐远。
殷愿在笼子里抖了抖羽毛。
“宿主,海上有点晕乎乎的。”
“阿愿晕船?要回去吗?”
“不啦,我一下子消失他们还不得被吓坏了。”殷愿人模人样的叹气:“宿主去了广州要做什么?我能帮忙吗?”
“能。“殷灵毓说的毫不犹豫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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