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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缓缓靠岸,码头嘈杂声渐近,李清过来找殷灵毓结清尾款,殷灵毓点头谢过,提着笼子下船,很快混入人群,消失不见。
李清也就歇了旁的心思,摇摇头离开了。
找了处客栈,殷灵毓暂且住下养病。
高烧对身体的影响其实很严重,殷灵毓估摸着,如果不是她来了,原身不死也得傻。
给自己开方抓药,殷灵毓也在接触和打听这里的情况,环境。
沿海地区倭患减轻但未绝,倭寇大规模侵扰减少,但小股海盗仍频繁劫掠沿海村落及商船,广州作为贸易枢纽,私商与海盗勾结屡见不鲜,形成了庞大的地下走私网络,货物包括南洋香料,日本白银,甚至火器。
葡萄牙人自从嘉靖三十六年以“晾晒货物”为由租居澳门,万历初年已成事实殖民地,筑炮台,设教堂,垄断对日欧贸易,广州官员对他们既防范又利用,禁止其进入广州城,民间与其交易也需要经过“牙行”中介。
而民间因为对通商的严格管控,“出海捕鱼”常成走私借口,殷灵毓乘坐的商船,既打渔又运货运人,其实也就是这样的“渔船”。
“所以,宿主你这算不算偷渡?”殷愿好奇道。
“算吧?”殷灵毓喝干了碗里的药,又含上一口酸梅蜜饯,缓解嘴里的苦味,然后出门去订制银针。
想对付倭寇,以她现在的状态还有些吃力,但仍旧有其他可以做的事情。
万历五年,也就是去年,台风毁船数十艘,沿岸疟疾,痢疾多发,贫民无钱医治,而官府置之不理,到了今年也仍旧犹有人在疫病中艰难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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