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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一位。”殷灵毓刚看完面前的老婆婆,用帕子净了手,抬头看向面前局促的中年渔民。
男人搓着粗糙的手掌,很是局促:“小,小大夫,俺这胳膊肘和王婆那腿一样,就是疼,也疼了快半年了,阴雨天更厉害...”
殷灵毓示意他坐下,伸手把脉,又去摁压关节处,询问道:“是打鱼时经常用这只手使力?”
“对对!也是风湿?也得和王婆一样采那几样药?”
“不是风湿,这是劳伤,不算大病。”殷灵毓取出几根银针:“你信得过的话,我先给你扎几针止痛,回去用粗盐炒热了敷,每日两次,最好还是找些石决明壳,磨粉拌鱼油涂。”
男人也不管是什么,只听了都是便宜东西就连连点头,挽起袖子放到桌子上:“盐和贝壳有的是!小大夫您扎,您扎,俺皮糙肉厚的没事儿!”
殷灵毓看准穴位下针,让他到一边坐着等一盏茶,接着就是下一位。
“肚里有虫,使君子知道吗?”
抱着孩子的妇人摇头。
“海边那种攀藤的绿果子,七月结果,摘十来颗炒香,给孩子早饭前嚼服,连吃三天,记住要吐壳。”
“肺里有湿痰。去捡些枇杷叶,刷净绒毛煮水喝,再让人这样从下往上拍背,每日百下。”殷灵毓起身给人拍了一遍背,顺手把男人的银针拔出来。
男人转动着手,神色欣喜:“好像真没有那么疼了!多谢!多谢小大夫!”
轮到乐浩一家时,林落霖犹犹豫豫地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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