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总说耳朵疼……”
“殷小神医,我这身上海风一吹就流黄水……”
“排队,病重者可优先。”殷灵毓的规矩他们也都有所了解,老老实实排队,倒也不需要一直站在那里,但是不能推搡拥挤,得有秩序。
“蒲公英煮浓汁,每日漱口三次,再去礁石缝找些苦螺,肉吃掉,壳磨粉吹进耳朵。”
小姑娘怯怯点头,妇人不容分说的给殷灵毓放下一枚煮好的鸭蛋:“多谢殷小神医!苦螺咱多的是!一点心意,您垫垫肚子!”
殷灵毓今天还不饿,正要拒绝,这时,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分开人群挤了进来,村人先是不满回头,一看倒是熟人。
“哎呀,这不是老郑家的老大吗?”
抱着孩子的妇人直皱眉:“郑大郎咋这么急?还挤最前边去了,莫不是他家媳妇要生了?”
“啊?不能吧,他媳妇才七个多月身子...”认出来郑大郎的那男人犹豫道。
妇人白他一眼:“你懂啥,前村李二家的不也是七个月就...”
“那,那万一是郑老爹的老寒腿犯了呢?”
“郑老爹那腿去年冬天就不大行了,人不也还好好活着?怎么可能得要挤前边看去?”
“反正我瞧他脸色不对,该不会是他家小子又发热了吧?上回烧得都说胡话了,幸好后来捡回来一条命。”
“哎呦可别咒人家了,郑家就这么一根独苗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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