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活剐了他个贼杀才!比村牛都不如的狗东西!”梁泷拔腿就往外走,提起了刀。
衙役们见梁泷暴怒拔刀,登时变了脸色,离得最近的两人慌忙抢上前去,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膊。
“班头!使不得!”其中一人急道:“那姓王的再混账,也是有护院的,还有府尊……总之你能不能去!您这一去,事情就闹大了!”
另一人也劝:“梁头儿,他摆明了是要趁火打劫,可咱们眼下还得要他的石灰,撕破脸皮了防疫怎么办?”
梁泷挣了两下,没挣开,怒目圆睁:“放开!老子今天非剁了他个猪狗不如的没脑子货色!他想钱想疯了?徐州城起了疫他能跑得了吗?!”
郎中们原本正忙着用殷灵毓带来的药材配药煎药,听见动静也赶了过来。
为首的那个儿子生病了的郎中姓赵,在徐州城里行医多年,也对那王员外有些了解,深知其中利害,赶紧上前拱手:“梁班头,您消消气,眼下救人要紧,若因这等人耽误了正事,反倒不值当。”
旁边一个年轻衙役也低声道:“班头,弟兄们知道您心里窝火,可咱们硬碰硬,吃亏的还是底下百姓……”
梁泷胸口剧烈起伏,握刀的手紧了又松,最终狠狠啐了一口:“杀千刀的!呸!”
可旋即是更深重的绝望。
现在也许只能等上官里有人能拿出办法来了,可是包括知州他们在内也都在忙碌,也都不一定愿意承担责任,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。
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去和王员外买,而且说是王员外要卖,谁知道真正要卖的人是否是知府本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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