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敖郎中赶来,虽然拿出了麻沸散,依旧跳着脚为这事担忧:“这不合医理!”
“但是总比大人孩子都没了的好。”赵郎中替殷灵毓辩解道。
“那也太危险了。”敖郎中一边帮忙指挥着药童,按照殷灵毓的要求收拾屋子,一边数落:“你就是心太软和了你,你跟小殷被赖上怎么办?啊?还有名声呢?失败了你不得被骂草宦人命?家里人那么在乎一个没出生的小崽子也就算了,你跟着不忍心什么。”
赵郎中叹气,抬头看看阴沉的天色,和敖郎中都新换了罩衣和面巾。
“到底也是一家子盼了多久的孩子,怎么说也是条命。”
“正是,师,药王也说过‘人命至重,有贵千金’。”殷灵毓抱着刚用陶罐瓦片草草蒸馏出来的一些酒精赶回来,也是直接换面巾和衣服。
医女本就要少一些,时间上也来不及去找,草棚外的丈夫既然想要孩子妻子平安无事,这种关头,也不可能阻拦大夫去辅助生产。
即便如此,殷灵毓依旧叫来一个病情好了许多,总是跟着她的小姑娘,去那男人面前强调了一遍,他的妻子情况危急,只有将肚子切开取出孩子,才能保证大人孩子的平安,若他要计较清白贞洁,现在就离远点。
男人抹了把脸,举起手对天发誓,绝不会因今日生产之事与妻子为难,又紧张的追问肚子都切开了大人是不是真的能活。
小姑娘六七岁,戴着面巾,露出一双笑眯眯的眼睛,小大人一样隔着栅栏拍拍男人的胳膊。
“这位伯伯,你别怕,小毓儿姐姐可厉害可厉害啦!我喝了药就不烧了,娘在外面都急哭了呢!娘说过几日我能出去了就接我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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