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。
“慎言。”好几个人同时出声。
无他,他们这么多好几十岁的大臣,对着一个七八岁的姑娘,轮番逼问,已经是因为殷灵毓所说的事太过重要,不得已而为之了,如此刻意把人往政斗里拉,实在是忒没良心。
至少他们中不少还没完全失去底线的人,都是问清楚殷灵毓,确定她所言并非空穴来风便罢的心态。
殷灵毓自己一个人坐在堂下,小小的,显得单薄可怜,却挺直了脊背,不卑不亢,从容的一一作答。
明朝太医院设有“番药科”,对海外药物持开放态度,阿芙蓉,金鸡纳霜,乳香龙涎香都是其中常有贸易之物,如今得知阿芙蓉危害无穷,也由不得大臣们不重视。
有些事情现在得不到彻底的证实,或者不能直说,因此殷灵毓要了太医院所剩的阿芙蓉,还有两个的确是罪大恶极的死囚。
虽然她并不想这样做,但如果不这样做,她无法在当下证明自己所言非虚,因为如今葡萄牙西班牙是在殖民,但他们的主要商品不是鸦片,而真正以此闻名且殖民统治印度的英国,它的东印度公司还差了几年才成立。
要靠出海再返航,还不一定能看到殖民统治的方法来证实她的话,所需的时间精力都太久了,她宁可沾手一遍,亲自给某些依旧不当回事,只一味想着党争的人好好演示一遍。
因为张居正的新政,如今朝廷的确看重事实证据更多,殷灵毓自己提了出来,他们也乐得给。
张居正临走时回头看了殷灵毓一眼,心绪复杂。
但依旧没有上前与她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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