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,而两个死囚是吸食熟烟膏。
但那又有何太大的区别呢?都是服食鸦片,都是依赖成瘾,至少在殷灵毓看来,都无法容忍。
特别是,这样的人,还在掌权。
李太后接到内阁众臣联手送上的记录册后,起初她还能保持着端庄,可随着一页页翻阅,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眉头紧紧蹙起,看到最后身子一软,瘫倒在椅子上。
记录册“啪”的一声掉落在地。
她不是不知道那个殷小大夫的事情,但她始终心存侥幸,觉得是旁人危言耸听,或者哪位大臣想要使手段逼迫她的孩儿。
总之不会是真的。
可是,册子上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文字,一个个大臣亲笔签字画押……
片刻后,殿内传来几声瓷器碎裂的声响。
窗外开始下雪,紫禁城的琉璃瓦渐渐覆上白色。
慈宁宫的灯亮了一整夜。
第二日,傍晚。
“侍奉汤药?”朱翊钧皱眉。
他对李太后这位摄政太后和严母是反抗不了的,只能长年累月的在外界的影响下必须去孝顺,相处时也是敬畏恭顺居多,其实心里早就不舒服了,只是这到底是自己的母后,也能感受到她的确爱自己,以自己为先,朱翊钧对李太后的不满倒没有那些掌控实权的朝臣那么多。
听了李太后重病,请他过去侍奉汤药的事,朱翊钧犹豫了一下,还是答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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