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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地银霜雪光,凄清却亮堂。
这是李玉娥第一次见到殷灵毓,很小,容色精致,清冷,但眼神带给人的感觉又坦荡炽烈。
李玉娥对她有些心绪复杂,但至少不会迁怒,哪怕刚才想处死她,也只是为了震慑臣子和彻底封口,而不是为了给自己出气。
“殷灵毓,你可知罪?”
殷灵毓行了礼,道:“民女只知,陛下乃天下之主,若沉溺此物,大明江山何存?”
张居正连忙替殷灵毓缓和道:“太后,殷姑娘虽言辞激烈,然其心可鉴,鸦片之害,确非虚言。”
“张先生,你素来持重,今日竟来替她说话?”李玉娥瞥了张居正一眼,他从殿里到一路上都是沉默,怎么一到殷灵毓这里就开始表态了?
他是朱翊钧的先生,怎么能向着外人?
张居正躬身:"臣不敢。”
冯保道:“娘娘,非是张先生偏向,实在是……”
李玉娥的视线冷冷扫过去,冯保只好闭嘴,但蹑手蹑脚,不动声色的把桌子上的茶杯茶壶往后挪了挪。
这样若是发火,也没有东西能扔,他还有在其中掺合,缓和的余地。
李玉娥则重新转向殷灵毓,语气冷肃:“你以鸦片之事惊动朝野,令天子蒙尘,此乃大不敬。”
对面的人如一株青竹,既不慌乱,也不求饶,甚至轻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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