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居正低头批阅文书,闻言头也不抬:“诸位倒是闲情逸致,不如想想手上的事情可做完了。”
“咳,这不是小歇片刻么。”张四维转移话题:“再说了,时行刚入内阁,多了人分担文书,老师您也能松快些了,喝杯茶的时间总还是要有的。”
张居正继续奋笔疾书:“待会儿吧。”
张四维耸耸肩。
其实今年张居正为了平衡舆论,拉拢清流,批了马自强入阁,毕竟这位向来是稳健务实之人,且为官清廉,名声极好。
谁知马自强入阁还没到两个月呢,当时正在黄河决口前后,谁不是忙的脚打后脑勺,张居正也就没有格外给马自强安排过什么政务,结果马自强一场急病就去了,倒累得张居正又背了一口排除异己的锅。
于是内阁又变成了三个人,这眼看着快年底了,张居正才挑了一个申时行上来。
申时行是张居正的门生故吏,又是科举状元,文笔极佳,但资历上就浅了些,张四维本就长于交际,很快和他混熟了。
而张四维自己,因为科考时张居正是考官,所以为了拉近关系,会称呼张居正为老师,但也算不得张居正的弟子,能称得上的也就是陛下一人而已。
只是不知道,那个太后尤其强调过,他们这些人监管着些,但也别逼迫过甚的殷国师,到底是怎么全身而退的?
张四维思绪飘远,越想越疑惑,于是外面传来一句殷灵毓的声音时,手一抖,一碗温茶全扣在了自己的衣服上。
“哦,所以大人您又打算喝凉的浓茶?”殷灵毓在外面就听到了张居正他们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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