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额番薯作种,把钱留着投入另一场战争。
至于殷灵毓这个国师,除了极少数还在因为性别介怀的人偶尔念叨两句,也彻底站住了脚。
张居正的改革得罪人,但殷灵毓一边得罪人,一边摸出样新东西,砸出一条赚钱的新路,就给他们撵过去了,和张居正的政策结合起来,效果好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民间除了地主群体,张居正一派的风评逐渐走高,朝中虽说不至于轻易扭转了党派关系,但也是慢慢开始缓和和张居正的关系。
毕竟殷灵毓怼起人来,还要靠张居正把人拎回去手动闭麦。
而且,其实在一次有人上朝时晕倒,殷灵毓也没犹豫那是政敌就去救醒时,他们其实就没法儿从本能上真正厌恶这样的一个孩子了。
或者说,他们反而会窥见自己的卑劣无耻。
于是最终妥协了下来,权当边上立了个技术指导员加神医,反正殷灵毓自始至终并无夺权之举,就是有时候嘴上不饶人而已,反正张居正也能管,他们还是蹭政绩要紧。
吕宋国收到明朝的国书后,王室成员无比震怒,番薯是他们严防死守的“国宝”,岂能轻易交出?
但面对大明水师的威慑,他们也不敢直截了当的拒绝,最终妥协,答应“进贡”一批番薯藤,却暗中做了手脚。
殷灵毓见到吕宋使者时都气笑了,阴阳怪气道:“你们就拿蒸熟的番薯来啊?”
“怎么?你们是路上怕饿着,把薯种全部做成了干粮?还是根本不想让大明有番薯种?”
李玉娥一听高产粮种泡汤,一时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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