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人欲应该克制和舍弃,所以那块点心对他来说,就是无法容忍的,是背弃礼法教养的,这样一想,就是必须制止和惩罚的。”
“所以你恨他,你也不肯再当他的女儿了?”李玉娥轻声问她,同时也想起了自己的孩子。
前几日她再去见朱翊钧,朱翊钧许是知晓大位无望,对她说出了多年积压的不满。
那殷灵毓呢?
李玉娥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,但她仍旧问出了口。
殷灵毓垂下眼睫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半晌才缓慢开口。
“谈不上恨吧,谁都是受害者,是被封建礼教束缚和吞噬,加害的人,区别只是死没死而已。”
“世道吃人,不分什么人。”
上次殷灵毓劝李玉娥不必再悬珠帘时,就带着她展望了若女子不必拘于深闺,而是站在她身后,是她的门生,手下,助力,后盾的景象。
李玉娥虽觉异想天开,可在心潮澎湃之下,还是试探着迈出了第一步,去掉那层帘子,改为光明正大参政。
但还没开始真正去做什么。
因为她一步步走向现在这个样子,她知道自己受到了多大的阻力,她不得不冷漠,无情,贤惠,大度,恪守妇德,做好一个皇后,一个太后,一边听着“母仪天下”的歌颂,一边接受“妇人之仁”的讥笑,还要被愈发不满的朱翊钧指责她贪权,严厉,不是个好母亲,以至于总觉得喘不过气。
但现在,她看着面前的殷灵毓,心神动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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