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你我呢,在后边藏着,被风吹雨淋的是他,升官发财的是我们俩,何乐而不为呢?”
严贡生小心翼翼道:“其实,像汤县令那样的做法,高要县每年税收不过八千两黄金,前任潘知县任上的时候,每年都至少实收上万两黄金。”
范进几人艳羡不已。
果然是书中自有黄金屋、颜如玉、千钟粟,古人诚不欺我!
一旦当了官,每年直接经手的就有这么多银子,何愁不能富贵!
与当官比起来,什么豪商巨贾,奔波劳碌,朝不保夕,一年到头又能挣到多少银子?
更别说大明朝“杀猪”的风气由来已久,什么明后期还存在所谓的‘八大蝗商’,完全就是稀罕生物。
几人说着私密事情的时候,唯恐隔墙有耳,又是压低声音,又是命人在外把守。
不多时,一个蓬头小厮光着脚走了进来,看着严贡生道:“老爷,府里请你回去。”
严贡生先是怒斥了一句没规矩,继而呵斥道:“老爷我正有事与几位老先生交谈,回去做什么?”
这可是汤知县的贵客,替县令大人招待贵客,是多大的体面!
小厮欲言又止,“早上关的那口猪,那人来讨了,正在家里吵闹哩。”
严贡生一怔,不耐烦道:“他要猪,拿钱来!”
小厮复又道:“他说猪是他的。”
说完,立在一旁,不再多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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