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斋蓦然间与范进对视了一眼,见他一副胸有成竹,处变不惊的姿态,不由得惊奇,心中一动,“此事,想必世先生已有高见!。”
默默品茶的范进面色一滞,莫名躺枪,但见几人俱都看过来,也不怯场。
“此事简单,房师不如借着此事做做文章,今晚叫他伺候,明日早堂,命人将那老师傅锁拿入衙,打他个几十个板子,再取一面大枷枷了,再把牛肉堆在枷上,出一张告示在旁,申明他大胆之处。”
末了,范进还笑了笑,“房师还可命人将此事广而告之,传进知府大人耳中,必然赞赏房师为人,升迁一事,就指日可待了。”
张静斋一看,范进还未步入官场,行事竟已这般周到老辣,不由得更为重视几分,言语之间,亲切得近乎谄媚,奉承之处颇多。
汤知县听了范进的妙计,思虑片刻,拍案叫绝:“此计甚妙!”
当即,又相互杯觥交错起来,直至深更半夜。
次日,雄鸡初啼,天光渐渐明亮。
汤知县已去升早堂,张、周二位乡绅则提议在后堂观摩。
没有亲眼见过古代官员升堂办案的范进,自然认同,约定一同前去。
县衙正堂。
汤知县正了正头顶的乌纱帽,手上惊堂木一拍,喝道:“把人带上来!”
不一会儿,衙役便押着一个偷鸡贼上前。
原告一顿哭诉,偷鸡贼则百般狡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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