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松枷。
范进寻至汤县令,劝道:“房师,此事便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这是何故?”汤知县故作不知。
范进急道,“房师如此行事,只为杀鸡儆猴,如今目的已经达到,何必穷追不舍?那老师傅年事已高,一日水米未进,若再枷他一两日,说不得一命呜呼。
若是那些回子因为此事闹将起来,怕是不好收场。”
“是在下孟浪了!”
汤知县一惊,高要县的回子可不少,遍布三教九流,若是闹出人命,他们再闹起来,怕是难以收场。
再者,若是残害教亲的名声传扬出去,自己也无颜再见家乡父老。
于是连忙命人把老师傅的枷取了,安排好饭菜,再把他全须全尾地送回去。
没几日,汤知县的好名声便传遍了整个高要县,甚至传到了州府那边,就连按察司的大人物都对他有所耳闻。
范进携张、周二位先生逗留几日后,便提出告辞。
汤知县不允,挽留再留一日,用过酒菜,明日一早再启程。
几人推辞不过,只好听凭吩咐。
到了夜间,明月高悬,月朗星稀,汤知县干脆命人把席摆在了园子里。
吃了一会儿,汤知县举着杯子,笑道:“逢此良辰,进可有好诗?”
显然,这几日里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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