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到时候如何走这条门路。
若是汤知县此番乃是吹嘘之言,其内兄于朝中并无多少脸面的话,到时候岂不尴尬?
为了避免汤县令误会,范进还解释道:“只怕晚生草率,不敢骤然入京打搅。”
汤县令不以为意地摆摆手,淡淡道,“说起舍亲,弊姓陈,内兄陈旭,字渲涞,现任吏部员外郎,其为人谦恭厚道,礼贤下士,绝非膏粱轻薄仕宦之流。
所以,愚兄才修书相托。”
范进面色微喜,满脸愧色,“这......”
吏部员外郎,这可谓是‘天官’了,说是手握大权,丝毫不为过。
都说京官自动大一级,更别说还是吏部这等手握实权部门的部门,掌握着天下官员政治生命的生杀予夺之权。
“多谢大人!”范进干脆起身,撩了撩长襟,缓缓下拜。
“哎,何必如此见外,”汤知县忙将他扶起,“盼只盼范兄他人高中,青云直上,莫忘在下今日举荐之恩,回馈一二......”
范进斩钉截铁道:“今日得贵人提携,必不相负!”
旋即,二人相视一笑,推杯换盏,喝得酩酊大醉。
若非范进一再推辞,说不得二人最终非得抵足而眠不可。
月色渐深,霜寒露重,张、周二位乡绅很快便回来,浅酌几杯之后,便散了席,各自回房歇息去了。
翌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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