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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庄里人眼中威风凛凛,积威甚重的老里长板着一张脸,孩子们立时慌得屁滚尿流,乌泱泱地跑了。
倒是那个两岁半听了鬼故事尿裤子的小孩,被一个半大孩童拽着后衣摆,如同揪住小猪崽的尾巴倒拽,一双乌黑的小手连连张开,嘴里还倔强地喊着还要听故事,看得范进忍不住噗嗤一笑。
老里长心下惴惴,满是老茧的手往衣服上抹了抹,“乡间孩童顽劣,不识礼数,冲撞了贵人,还请范举人原谅则个,莫要与他们置气。”
范进连连摆手,不以为意道:“里长这是说的哪里话,乡间童趣罢了,哪里谈不上冲撞,我倒是对这几个机灵的小子,喜欢的紧。”
这不是假话,范家上下,谁不盼着范进早点有子嗣,好传承这偌大家业?
府里的姨娘,哪个不为了子嗣这事暗暗较劲?
便是范进,同样无法在子嗣这个问题上免俗,甚至时常策马上阵,浴血厮杀,日日操劳。
闻言,老里长面色稍缓,只是心下却打定主意,回头就整顿一番。
贵人的脾气哪里有说得准的,都说伴君如伴虎,可升斗小民在面对权贵的时候,又有哪个不是如坐针毡、如芒在背。
贵人没有计较是贵人心情好,倘若真个完全释放本性,他日必遭大祸。
范进眼见劝说不动,也不好再劝,恰奉管家福伯远远走来,说话间还抬头看了看高悬的烈日,“老爷,租子俱已收齐,时辰也不早了,您看?”
“那便去往下一个庄子吧。”
范进挽了挽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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