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,严贡生也是一地乡绅,还与汤知县交情甚笃,更是准亲家,何至于连夜带着一干老小,仓惶逃亡省城。
王氏面色讪讪,“此事说起来,倒是殊为复杂。”
“此事还是我来说吧。”王氏的大哥接过话茬,三言两语便道了个清楚。
说起来,还是祸起‘一猪’。
头前曾提到,严贡生有一近邻,去年三月内,严家一口才生下来不久的小猪,跑到了近邻家中,近邻慌忙将其送回严家。
按理,事到此处,便该再无下文。
偏偏,严家人说,小猪既然已经跑到了别人家,再找回来,就不吉利了。
因而,直接以势压人,要价八两银子,强卖给了近邻。
近邻无奈,只得将其买下。
一年多时间过去,这一口小猪,已被近邻养至一百多斤,偏偏又闹出了错走到严家的乌龙。
这一次,严家直接把猪关在猪圈里,只待年关杀猪,款待一干亲友。
近邻得知此事,上门讨猪,贪欲作祟的严贡生当即怒道这猪本是他的,“你若要讨猪,照时值估价,拿几两银子来,把猪领回去。”
头前近邻被强逼着花八钱银子买猪,心中已是大为补分,如今又岂会愿意再掏几两银子把猪再买回去?
一时间,双方僵持不下,闹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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