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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缓缓驶离金陵城,繁华盛景也随之远去,范进心下稍定,当即自宽袖中翻出一本八股时文,细细研读起来。
八股文乃时文,讲究因时而制,并非一成不变。
除了在规制上限制得比较死,讲究破题、承题、起讲、入手、起股、中股、后股、束股等流程以外,内容上倒是没有限制得太死,只是不得与朱子等名家的观点相悖。
在范进的想法里,八股文其实就是‘戴着镣铐跳舞’的极致。
于他而言,在继承了原身的八股功底之后,作八股文不难,难的是要作出适合朝堂老爷们口味的八股来。
“老爷,前面是一家寺庙,您看我们今晚可要投宿?”马车缓缓停下,福伯侧了侧身子,在帘前询问道。
范进撩开帘子,看了看天色,略一斟酌道:“此处距离最近的市镇还有多远?”
“约莫五六里路吧。”福伯想了想,旋即又说道,“今日已赶了一天的路,人困马乏,您看?”
范进微微摇头,“天色还早,光阴易逝,岂能辜负?吩咐下去,让大家再坚持坚持,到了小市镇再休息。”
言罢,范进撂了帘子,朝着双手轻呵了口气。
不多时,马蹄声随之踏踏而起,马车也随之缓缓启程,一行人冒着风雪,向前继续赶路。
倒是慧和尚策马,行至头前,与福伯和两个小厮说说笑笑,宽慰了一句。
在他看来,风雪虽大,自家老爷丝毫不在意天寒地冻,执意前行,反倒更显破除艰难险阻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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