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代大潮之中,没有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,又岂是他心中所愿?
灯火昏暗,烛火摇曳。
范进手不释卷,不知时辰,待到天明时分,却恍然惊觉,昨夜竟不知何时入睡。
不过好在,风雪已经停了,积雪化开了大半。
范进别好衣襟,正巧端来一盆热水,轻轻敲门:“客官,可需要热水洗脸?”
范进隔门道了一声请进,旋即便把挂在架子上的长衣取,让伙计把盆搁在架子上。
“客官,如果没有什么吩咐,那我就先下去忙活了。”伙计把一条干净的毛巾悬在热水盆边缘,停留片刻,缓缓说道。
范进道了一句多谢,便不再管他。
伙计会意,当即带上房门,缓步退了出去。
范进洗完了脸,稍加整理了一番桌子上的翻得卷了边的书册,把砚台和笔墨收好,行至铜镜前,映照一二,自觉并无失礼之处,这才推开房门,缓步下了楼,准备享用早饭。
“昨儿个大家可休息好了?”范进坐在八仙桌前,随口问了一句。
众人俱道一切皆好,唯独胡屠户揉着太阳穴,一脸郁闷,“这客栈的酒水有些门道,喝时觉得痛快,酒后却头疼欲裂,甚是恼人。”
边上恰巧经过的伙计掂了掂肩上的毛巾,解释了一句:“回客官的话,咱们店里的酒都是掌柜乡里自家酿的呢,有口味烈的也有口味寡淡些的,不过这天寒时节,烈酒是最暖身子的。”
对此,胡屠户倒是不反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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